我的流年,你的旅程
發(fā)表時間:2017-03-22用戶:文字君閱讀:1529
一卷繁華的落幕,闡釋著無盡的荒蕪。
--題記。
《一》
一切必有因果,因因果果無窮盡
我從不相信宿命一說,命,是什么,是上帝賦予我們珍貴的寶物嗎?難道曹雪芹先生的《紅樓夢》一定要在陋屋連夜雨鑄就才是命,抑或只是白娘子和許仙的相遇注定要遭遇雷峰塔的鎮(zhèn)壓?
記得有一位文友這樣解釋這個字:一人,一條路,一次對心靈的叩問。
每個人的生活方式迥然不同,走的路當(dāng)然就不一樣,對心靈的叩問的結(jié)果也會都有不同,只是我在想,到生命最后一刻,你明白什么是命嗎?
和你相遇過的每個人,走進走出的每一個人,你還記得他們到來的意義,離開時的悲切嗎?
媽媽曾對爸爸說過,即使我們再窮,也不會相信這是命運的安排,大概是遺傳到母親的原因,我從不把我一切的不幸一切的悲喜歸咎到命運一詞。
我想,總會有些東西無需追因求果的,譬如,愛情,譬如,親情,譬如,我對文字的深深的迷戀。本來沒什么因果,也無執(zhí)著。倒是在冥冥中,注定的也會在轉(zhuǎn)身后被推翻的面目全非。
無需命運的擺弄,總會有些感情是隨遇而安的。
《二》
距離是有高度的,有時需要仰望,有時你必須低下頭
有些東西是我們無法企及的,那時,你得踮起腳尖仰望,微笑,淡然。有些東西,我們似乎唾手可得,看似如此,只是你已經(jīng)忘了當(dāng)初努力的汗水和淚水,這時,要學(xué)會感激,感激此刻享受的甜蜜滋味。
官場名利,金錢美女,聲色犬馬,很多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,你追逐,便變得不是你了,你不追逐,便覺著委屈了自己。何必呢?即使這些你都有了,又用來做什么呢?生不帶來,死不帶走,這便又有了麻煩,有些東西,在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,仿佛從來沒來過。你能左右嗎?
你能左右的便是你自己和你那顆還不明確的心。只要熱愛生命,一切就都在意料之中。
人生,亦是如此。
生命也是如此,高度這個東西,你想到的遠遠低于你做到的,但是你還是選擇在卑微的角度,繼續(xù)仰視。直到你覺得平衡了,也就足夠了。
《三》
我一直認為人總要堅守點什么,譬如愛情
遇見愛情,我一直以為,我們的青春永遠沒有盡頭,直到我們死去,依舊是堅實挺立的果實,不曾老去。于是我們在無所事事中大把大把的揮霍,直到我們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沒有了堅守。
我是一個喜歡懷舊的人,好像大部分的人都喜歡懷舊,我總是想,那些破碎的記憶呢,那時你對我淺淺的笑,暖暖的容顏,那些隱隱約約搖搖擺擺的的心情,忽地,我的眉眼就,微微的濕了,那些場景,好似流年。
而有些人,就像毒素,不排出就不會一身輕松。
已經(jīng)記不得當(dāng)初的義無反顧和執(zhí)著,那些細碎的剪影,任憑我們用那根手指都無法拼湊成完整的畫面,直到某天黃昏淡如一縷微風(fēng)。我們會轉(zhuǎn)身微笑,也就淡然了。
我蒼白的筆尖試圖想挽留點什么,但想想,我除了藍藍的天,清澈的眼,還有可以呼吸那些碧綠的空氣外,我一無所有。
有人說過,我們足夠尖銳,卻不足夠深厚,如要堅守,難道會給愛情一條生路。這個時候也許會有張揚的力氣,卻沒有輕薄的心情了。
陪君醉笑三千場,不訴離殤!
《四》
一些東西喜歡久了,就會成為一種罪,想卸也卸不下來。
就像我,喜歡文字,喜歡就了,就迷上了,迷上了就再也回不來了,似乎變成一種深度繁衍的仰慕,而后,就會忘記當(dāng)初喜歡的理由,是純粹吧。
似乎文字變成了毒藥,鴉片,深深落在骨頭上的刺青,我把這稱為簡單的夢想,夢想因為簡單便更會清澈透明。
夢想這個東西,有時候就像混在魚目中的珍珠,藏在地下,但卻不會發(fā)霉,珍珠永遠也是珍珠,哪怕是被丟棄的沙漠里,這就是珍珠和魚目的區(qū)別。
有些人,總是在懷疑自己到底是魚目還是珍珠,其實這是多么多余的事,任何一顆珍珠被擱置久了也會變成魚目,就想任何被你放置很久的夢想,任它再閃耀,卻只能是魚目,無人問津。
似乎,人生也是如是,一旦被閑置下來,便總是會覺得像生銹的彈簧,想一飛沖天,卻拉伸不開。即使一開始你走的很遠,也會被等在原地,動彈不得,你還不是顆耀眼的珍珠。
夢想不是舞臺的配角,而是永遠的主角。
《五》
拉開窗簾,月黑風(fēng)高,便覺得滄桑,
該怎么說,90后的孩子,我是那個年代誕生的產(chǎn)物,如今雙十年華,已是大好時光
總有種滄桑之感,有時覺著,便悲從心來,不可自拔,心狠狠的糾結(jié)著。
聽一位上研究生的學(xué)長說,他們那年的路走的何其悲壯,甚至可以用涅盤來形容,這個時候,便覺得自己老了,不再覺得浩浩蕩蕩。
小時候以為自己時巨人,能把大地狠狠的踩在腳下,抬頭卻發(fā)現(xiàn)那時天空藍的不敢仰視。
恍惚中,我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,總是會夢里回到那個白衣翩然的年代,你愛談天,我愛笑,卻總會在夢的頂端被拉回現(xiàn)實,也就終于明白,有些事,有些人,在念念不忘中被遺忘了,也尋不到記憶模糊的影像了。
一衍朱簾,幾剪碎影,落寞的詮釋著,走不進的荒蕪??上?,我成不了詩人,也無法成為風(fēng),拉不住過往的尾巴。
我迷惘,只好假說,現(xiàn)實的不盡人意,在夢里盛開慰藉的花朵。墻上水彩,淡化成潑墨,以一種深深淺淺的灰調(diào),扛著生活的重荷。心情,卻在與塵的碰杯聲里,逐漸沉默。
“這么些年,我一個人,一條路,不斷遇見,不斷錯過,不斷摔倒,不斷爬起,不斷記起,不斷遺忘。
這么些年,我一個人,走走停停,風(fēng)雨兼程,患得患失,難免會抽出些許力氣來緬懷風(fēng)雨紛飛的結(jié)果。
這么些年,我尋思著,我終于慢慢成長與懂得了>”
-尾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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