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桃要的幸福
發(fā)表時間:2016-03-22用戶:文字君閱讀:3332
小桃爸媽為小桃的終身大事著急,這天小桃媽上了媒婆張媽家憂心忡忡的對張媽說“我家小桃都二十五了,還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南駛€小丫,我和他爸犯愁啊,掂量著請你幫這個忙,找個合適的男孩子給介紹一下,孩子只要老實厚道就行……”張媽笑著說“孩子嘛,倒是有,不過聽說你家閨女要求高的很,怕人家不敢高攀呢。”小桃母親忙說“誤會了,她就是特別害羞,哪里談得上要求呢,你盡管幫我們這個忙,事成我們會好好報答你的!”張媽說“剛才是和你逗樂,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你就放下這個心吧,我盡力而為就是了。”小桃媽的心這才踏實了點,說了很多拜托感謝之類的客套話才離開張媽家。
第二天小桃媽告訴了小桃托張媽幫她找對象的事。說“要是找到合適的就今年年底結(jié)婚吧。”小桃先是“啊”了一聲,然后冷冷的說“要去相親你們?nèi)?,我的事我自己張羅不用你們操心,沒有遇到喜歡的人我決不倉促結(jié)婚的。”小桃走進房間,“砰”一聲把門關(guān)上,像是向父母宣戰(zhàn)。
幾天后,張媽真的往家里領(lǐng)來一個男子。小桃躲在房間死活不肯出來。張媽著急起來說“你閨女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們?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走了。”小桃媽趕忙說“不是躲著你們,姑娘家害羞,你們先坐,我再去叫她。”母親再走過去敲小桃房間門,母親小聲說“小桃,你開開門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小桃還是不理她,小桃母親急了,放下狠話說“要是你今天不出來,你這一輩子就別叫我媽了。”小桃這才開了門讓媽媽進去。小桃黑著臉,背對著媽媽。母親說“人家來都來了,你見見嘛,要是不合適的話,我也不勉強你。”小桃說“真的嗎?”母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“見見再說,說不定你一眼就相中了。”小桃被母親連哄帶騙拉出去。
見小桃出來張媽松了口氣,把那個男的情況簡單說了一番“二十五,家有兩兄弟,他是最小的,老實可靠,父母早年去世,沒有拖累,家有幾畝好地,兩條水牛。”小桃母親點點頭,表示滿意。那個男的一直低著頭,好像地下有寶貝似的。小桃瞄了他一眼,覺得這小子真像給牛販子牽去牛市場的小公牛,見他死死瞪著地板不敢抬頭的那副窩囊相,小桃幸災(zāi)樂禍的幾乎要笑出聲來。“你們聊,我去幫我爸做飯”小桃說著乘機溜走了。“她就是害羞呢!”小桃媽苦笑著,只好來個順?biāo)浦邸?br />
飯菜準(zhǔn)備好了,為了讓閨女表現(xiàn)小桃母親叫小桃盛飯,第一碗給了媒婆,第二碗給了那個男的,小桃遞過飯給那個男的時候,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小桃的手,臉唰一下通紅,他不由的抬起頭連著說了幾聲“不好意思。”這下抬頭,小桃母親這才看清他的容貌,小桃母親先是嚇了一跳,然后拉扯著坐在一旁張媽的衣角小聲說“你怎么給我閨女找了個麻子???張媽說“你不是說老實可靠的就行嗎?”張二人很老實,家里沒有拖累,這不挺好的嗎?”小桃母親說“家里情況我倒很滿意,可樣子也太….. .”小桃母親和媒婆在嘀咕,張二似乎看出了她們在嫌棄他,頭又不由的低下。小桃爸見氣氛尷尬,忙著說“來,大家吃菜。”小桃暗自慶幸,臉上露出絲絲笑意。
晚上,小桃媽絮絮叨叨說“張媽今天領(lǐng)來的男孩,人看起來倒是挺老實,家庭狀況也過得去,可樣子也太難看了。”小桃媽想了想說“明天得再去張媽家一趟,和她說說容貌要過得去的才帶過來。”
一早,小桃媽就上張媽家。小桃媽說“昨天領(lǐng)來的那個男孩,人老實,家庭狀況也過得去,可樣子嘛…..,你看你能不能再找找,容貌要留意一下。”張媽答應(yīng)下來,小桃媽放心離去。
兩天后,張媽過來說“隔壁村正好有個小伙子要找對象。”小桃媽欣喜問“那個小伙子長的怎么樣?”張媽笑嘻嘻說“這回啊保證讓你們滿意,那個小伙子白白凈凈,人也老實。”小桃媽問“那人家庭情況怎么樣?”張媽粗略說了一番“那個小伙子比你家小桃大一歲,叫李大,父母尚在,有兩個姐姐,一個妹妹,他是老三。”小桃媽很滿意。小桃媽問“那什么時候勞煩張媽帶他過來讓我們見見?”張媽說“見面嘛,什么時候都可以。”小桃媽想了想說“要不這次讓她們年輕人單獨見見?我們在場孩子都特怕羞。”張媽說“倒也是,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臉皮薄的很。”小桃媽問“那怎么見面?”張媽說“就在村頭碰面,時間定在明天上午吧。”小桃媽問“小桃去到的話,怎么和他接頭?。慨吘顾麄z沒見過,是誰都不知道。”張媽說“這好辦啊,明天上午我叫李大穿一件白色上衣在村頭等小桃,你家小桃也穿一件白色上衣過去和李大會合,這不就可以了嗎?”小桃媽笑著說“還是張媽有辦法。”
小桃在一旁偷偷聽到媽媽和張媽的對話,小桃想“我偏不去,看你們能拿我怎么樣。”小桃嘿嘿一笑,似乎想到了逃避明天相親的計劃。小桃想“三十六計溜為上策。”小桃溜進房間拿了一套衣服,偷偷去了好友家。小桃暗自高興,想到明天那個男的傻傻的村頭等一個早上,小桃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晚上,小桃媽過去敲小桃房間和她說明天相親的事,小桃媽說“小桃出來,媽有事和你說。”敲了幾下,都沒有反應(yīng),小桃媽手用力一推,門沒鎖。進去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小桃不見了。小桃媽直喊“她爸小桃不見。”小桃爸說“這丫頭跑哪里去了。”小桃媽說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到了明天一早還未見小桃回來,小桃媽如坐針氈,小桃媽說“這丫頭跑哪里去了,真是急死人,約好了今天就要去相親,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回來,這可怎么辦???”小桃爸說“來不及了,我們趕緊去找找小桃。”小桃爸媽見人就問 “有沒有看見小桃?”個個都搖頭說“沒有見到”。小桃爸媽找遍了整個村都看不見小桃的蹤影。下午張媽氣沖沖走來說“你們怎么回事?說好上午在村頭見面的,李大在村頭等了一個早上,一個早上都沒有見小桃過來,等了大半天,看見一個女的穿一件白色上衣的朝他走去,李大走過去就自我介紹了一番,然后還說了一大堆話。那個女的像被蛇咬了一般,大聲尖叫起來,一個男人突然跑過來,那個女的躲在那個男的背后說李大欺負她。那個男的揪住李大打一頓,李大臉青鼻腫的跑來說我耍他。媒婆氣的頭發(fā)都要飛起來,憤憤的說“你們這算什么?耍我?。?rdquo;小桃媽不敢說小桃不見的事,只好解釋說“小桃昨晚病了。”張媽半信半疑說“真的還是假的,怎么就那么巧啊?”小桃媽說“是真的,這不她剛吃下藥睡下了。”小桃媽捏了一把汗,生怕張媽過去小桃的房間看。張媽說“你看這事情弄的,我都不知道怎么和李大父母交代了。”小桃媽說“真對不起,這件事還要勞煩你和李大解釋解釋,真不是故意失約的。”小桃媽好說歹說,張媽的氣才慢慢消了。張媽說“誰叫我是做這行的,回頭我會和李大解釋的。”
到了晚上,小桃回家了。正要躡手躡腳溜回房間,給爸爸逮個正著。小桃爸?jǐn)[出一副架勢要連夜審問小桃。小桃爸說“ “昨晚跑到哪里去了?”小桃說“朋友家。”小桃爸說“你也年紀(jì)不小了,怎么總是那么任性?”小桃說“我就是不喜歡去相親。”母親哭了起來說“我苦啊,勞心勞累托媒婆幫你找對象,你不領(lǐng)情還學(xué)會頂撞父母了,我怎么生了你這個女兒???”這些話小桃已經(jīng)聽到耳朵起繭了,小桃說“我的婚事我做主,沒有遇到喜歡的人我是不會嫁的。”母親更著急,母親說“再不嫁,你就變成老姑婆了,到時候誰養(yǎng)你?”小桃說“我自己養(yǎng)自己,大不了我去打工。”
母親想了一夜,小桃的話句句在耳邊盤旋。母親跳起來對父親說“不行,不能再由著小桃了,再不嫁,就真的嫁不出去了,母親決定明天再去找媒婆。
明天一早,小桃母親買 了一袋水果上張媽家,張媽沒有好臉色,臉難看的像趴了一堆蒼蠅在上面。張媽說“你們的事弄得我人不是人,鬼不是鬼,那天我從你家出來就直接奔李大家?guī)湍銈兘忉尳忉專衫畲蟾改嘎犃烁鼇須?,還把我轟了出來,我現(xiàn)在啊可不敢再幫你家小桃解釋了,免得破壞了我張媽的金字招牌響當(dāng)當(dāng)。”小桃媽說“上次是我們小桃不對,我已經(jīng)訓(xùn)過她了,你就再幫幫忙,幫我家小桃再找找。”小桃媽說的口都干了,張媽還是不理她。張媽說“你家小桃啊,眼高的很,不是誰都能看上的。”小桃媽說“不是的,我們真的是沒有要求,只是小桃性格比較任性,只要找個人好好過日子她就乖了。”張媽說“都說為人父母不容易,我看你啊為你家小桃是沒得說的了,好吧,我就再幫你找找看,找的不好,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啊。”小桃媽說“哪里的話,誰不知道張媽你啊,這不經(jīng)你介紹的人都過的好好的。”張媽說“好,好承你貴言。”小桃媽懸掛的心終于放下來。
媽想啊想,這十里八鄉(xiāng)還有誰沒有娶的?想了老半天,終于想出來一人,隔壁村王村長的小兒子。
第二天一早,張媽就去了隔壁村王村長家,張媽說“你家是不是還有個兒子沒有娶???急不急找對象?”王村長說“是還有個小兒子沒有娶,怎么張媽要給我兒子說媒啊?”張媽說“隔壁村有個姑娘,人長的標(biāo)準(zhǔn),我正想說給你家小兒子呢,這事你看怎么樣?”王村長說“那姑娘人怎么樣?家庭情況怎么樣?”張媽說“標(biāo)致是沒的說的了,人老實,二十五歲,父母尚在。”王村長說“我王家選兒媳那可不能隨隨便便,需看清楚。”張媽說“你放心,我敢保證,這姑娘你們家肯定喜歡。”王村長想了想說“我兒子要是看不上,再好看我們也不要。”張媽說“那是,那是。”王村長叫王二出來,張媽領(lǐng)著王村長的兒子王三直接就往小桃家奔去。
去到小桃家,她們一家在吃午飯。小桃媽見張媽領(lǐng)著一個男子到來滿心歡喜。小桃媽放下手中的碗筷,趕忙招呼她們。小桃一聲不響走開,母親知道小桃在回避,小桃媽想這回不能由她了,走進小桃房間說“這回要是條件過得去,你不嫁也得嫁。”小桃說“我說了沒有我喜歡的我就是不嫁。”小桃被媽媽硬拉出去,小桃沒有好臉色,干坐在一旁,不說話。張媽和小桃嘮嗑起來說“小桃啊,這是王家村王村長的小兒子,人可老實了,你跟了他以后肯定不用受苦。”小桃冷冷一笑,扭過頭時看到那男的臉,先是嚇了一跳,然后僵住。小桃嘀咕“這個獨眼龍也太嚇人了吧。”王村長兒子單眼掃過來的時候,正和小桃的目光交織在一起,他單眼直勾勾的盯著小桃看,似乎想從小桃身上勾點什么。小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神情似乎在說“再看把你另外一只眼也挖下來。”他不畏懼,神情更加猥瑣嘴角露出淫笑。小桃馬上把頭扭過來,匆匆走開。
張媽悄悄把小桃媽拉到一旁說話,張媽說“這是王家村村長的小兒子,人雖然不是那么好看,可家境好,村里數(shù)他家最有錢了,小桃跟著他一定能過上好日子,你們兩老不也希望小桃過的好嗎?我看就這個吧?”小桃母親想了想對張媽說“這事讓我跟孩子他爸商量商量。”張媽說“好吧,你們商量商量到時候等你的答復(fù)。”
晚上,母親問父親“今天來的那個男孩怎么樣?”父親說“人不咋的。”母親說“人雖長的不怎么樣,不過人家好歹也是村長兒子,生活條件比咱們好,以后小桃跟了他就不會受苦。”父親沒有說話。母親說“要不就定下來吧?樣子再好看也不能當(dāng)飯吃,還是找個生活條件好的才是硬道理。”父親說“我們只是幫小桃參考,關(guān)鍵還是小桃的想法。”小桃母親說“要是我們再不做主,小桃還不知道何年何日才嫁人呢。再說了現(xiàn)在是村長兒子,好歹比其它男子強。”小桃媽說“我看就這個,我和小桃說去。”
小桃媽走進小桃房間說“今天來相親的那個男人,我和你爸爸商量后答應(yīng)這門婚事。”小桃跳起來“什么?”你們憑什么那么倉促決定我的婚事?”母親大發(fā)雷霆說“就憑我是你的媽媽,你是我的女兒。”小桃說“哪有人像你這樣專制的?什么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都是歪理。”小桃媽說“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有什么不好?我和你爸就是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我們這不是過的好好的嗎?你到底要找什么樣的?”小桃說“要找什么樣的我會自己找,你們以后就別瞎操心了,反正我是不會嫁給那個獨眼龍的,我一定會遇到我喜歡的人。”小桃媽沒有耐性了大聲說“喜歡能當(dāng)飯吃?。棵刻鞗]有那碗飯下肚,我看你還怎么談你的喜歡。”小桃想在這件事情上是無法和媽媽溝通的了,媽媽和爸爸那代人和她們這代有太多的代溝。小桃不再說話。
王三回去后輾轉(zhuǎn)難眠,閉上眼睛所有畫面都是小桃。王三想小桃的身材,適宜生活在農(nóng)村,能干是不必說的,看她的屁股生孩子肯定也是賊棒的,奶水嘛,自然也是不缺的,看她那對鼓的高高的胸脯就知道。越是這樣想,欲望越是膨脹的讓王三無法壓抑,王三恨不得馬上和小桃黏在一起,趕緊生出一堆仔出來。
王三實在是等不及了,天微微亮就去找張媽。門外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將睡的正香的張媽給驚醒了,朦朦朧朧中,張媽以為是著火了。趕緊從床上滾下來,沖出去。定晴一看,原來是王村長的兒子王三。張媽問“這么早,有什么事嗎?”王三說“你看你能不能去幫我說說,明天就直接下聘禮。”王三猴急的樣子被張媽看出來了。媒婆說“行,我?guī)湍闳枂査齻兊囊馑肌?rdquo;王三心花怒放離去。
張媽去到去到小桃家,不巧小桃父母出田了。張媽問了問小桃的意思,小桃不理她。張媽正要往回走,小桃父母回來了。小桃媽說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??”張媽說“剛到,這不看你們不在家我正要往回走呢。”小桃媽忙著招呼張媽。張媽將小桃媽拉到一旁說“王村長兒子很喜歡小桃,今天一大早就來找我,讓我問問你們的意思。”小桃媽笑笑說“是嗎?”張媽說“是的,你們商量的怎么樣了?”小桃媽說“挑來挑去都差不多,我們小桃也不小了,過得去就算了,免得到時候挑來挑去挑個爛燈盞。”張媽說“是的,這年頭啊,趁年輕還是趕緊找個家庭好的嫁了,不然啊很多人排隊等著搶呢。”小桃媽說“這事還要拜托張媽打點。”張媽說“哪里的話。”媒婆一臉喜色,匆忙離去給王三回信。
王三一聽女方家同意了,笑的另外一只眼差點也要掉下來。第二天,王家送來八千元,和一些結(jié)婚的用品作為聘禮。說是再過三天就是黃道吉日就過門。小桃本想出來大鬧一場,可是被父母鎖在房間。等送禮的人走后,小桃媽才把小桃的門打開說“一切都由不得你,人家連聘禮都送來了。”小桃很無奈。
小桃想“爸媽要我嫁獨眼龍,我就偏偏不隨她們的意。”小桃正準(zhǔn)備溜之大吉時,媽媽發(fā)現(xiàn)了。小桃媽說“小桃你就不要再逃了,乖乖的結(jié)婚過日子。”小桃說“我就是要逃,看你們能拿我怎么樣。”小桃媽氣的揮手就想給小桃一巴掌。小桃爸說“你就不能好好給孩子說嗎?”小桃媽說“我沒法和她說了,我都快給她氣死了。”小桃爸說“你媽都是為你好,那個男子雖長的不好看,可人家是村長兒子,嫁過去要風(fēng)得風(fēng)要雨得雨決不會像爸媽那么辛苦,你過的好爸爸媽媽就放心了。”小桃想“現(xiàn)在跟爸媽賭氣也沒有用,不如來個緩兵之計,然后找個機會逃走。”小桃裝出一臉無奈的表情說“我不跑了。”小桃爸媽如釋重負。
小桃知道父母對她還是有所警惕的。小桃想你們誰都想不到我的計劃,那天晚上,小桃拿出她平時攢下來的一點錢,小桃想這點錢很快就派上用場了。
三天匆匆過去了,迎親的人一大早便來了。一番折騰,上了新娘車?;檐囀且惠v面包車,走起來咯吱咯吱響。車子走出村,小桃冷靜的等待時機,經(jīng)過一片樹林的時候,小桃直喊“哎呀,我的肚子好痛啊。”王三緊張起來叫了兩聲趕緊停車,王三問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小桃說“可能剛才吃錯東西了。”王三說“那怎么辦,等下還要繞我村一圈才能進去呢。”小桃左右看了看便說要不我下車找個地方解決一下?小桃的每句話都軟軟的,弄的王三暈頭轉(zhuǎn)向。王三說“只好這樣了。”小桃下了車走進一片林子,左右看了看,確定沒有人跟來馬上撒腿就跑,小桃不敢停下來,越跑越快,像受驚的野兔。小桃想每多跑出一步就安全一分,想到給抓回去的后果,小桃跑的更快。
遲遲不見小桃回來,眼見已經(jīng)過了晌午了王三著急萬分。王三說“張媽,你過去看看,良辰吉時都快過了。”張媽說“是啊,這個新娘子怎么那么磨嘰啊,時辰都快過了。”張媽三兩下走到樹林,東瞧瞧西看看還是沒有見到小桃。張媽心覺不妙大聲喊 “哎呀,壞了,小桃肯定是逃走了。”一邊跑過來,一邊說“不得了了,小桃跑了。”王三說“什么?”新娘子跑了?”王三甩出一句粗口“他奶奶的!快!你們給我追回來!”迎親的人想開車趕緊去追。車子走在坑坑洼洼的地上顛簸的像跑馬,車上的人跌跌撞撞,最后車子還死了火。王三氣的暴跳如雷。
小桃跑到了一條公路上,攔了一輛拉煤的車,好說歹說司機才同意拉她一程。小桃的嗓子干渴著,一張嘴似有火苗噴出來。躺在煤車上,望著天空,小桃就像飛翔的小鳥從此自由了。
了鎮(zhèn)里已是黎明時分,小桃找了旅店住下。她打算住一晚,明天就坐車離開。小桃往床上一躺便癱軟了,想起來又刺激又害怕,幸好逃出來了,不然給抓到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小桃暈暈沉沉睡了。
家丟了新娘,第二天兇神惡煞奔去小桃家。王三氣的眼珠子都要爆出來。王三說“趕緊把小桃交出來,不然我就不客氣了。”小桃父母一頭霧水,小桃媽說“小桃不是昨天就給你們接走了嗎?”王三說“小桃早就跑了。”小桃媽說“什么?跑了?”小桃媽差點暈過去。王三說“別裝了,就是你們合伙的。不想嫁就別嫁了,何必玩這套。”小桃爸說“女婿啊,這事情我們完全不知情啊。”王三呸了一地口水說“你閨女都沒有嫁給我,誰是你家女婿。”王三直闖小桃的房間大肆搜一遍,里面全部東西都翻了出來,其狀況猶如剛給人洗劫一般。在小桃房間沒有搜到,里里外外又搜了一遍,還是找不到。王三父親趕來問“找到?jīng)]有?”王三說“找不到。”王三父親說“你們害的我在親戚朋友面前好沒面子,敢耍我,我看你們是不知好歹,縣里公安局長是老子的鐵哥們,信不信把你們通通抓進去關(guān)個一年半載?”說完,叫人將小桃家的東西砸了,噼噼啪啪,小桃父母央求他們不要砸,有話好商量。王三父親說“商量?和你們這種不守信用的人家有什么好商量?王三拿起杯子狠狠砸碎,好像杯子就是小桃。一番折騰,屋內(nèi)一片狼籍,如遭冰雹襲擊過的莊稼地,唯一的一部黑白電視被砸,碎片滿地都是,那幾把椅子不是缺胳膊,就是少掉一條腿。像是剛從戰(zhàn)場逃出來一樣。他們離去時還不忘討回八千元。小桃母親哭的很吃力,像從枯干的井里汲水一樣。兩滴濁淚從小桃父親深陷的眼眶擠出。
小桃在旅店住了一天,第二天一早就出發(fā)了。小桃想了想決定直奔廣州去找她的同學(xué)。坐了兩天兩夜的車,終于來到廣州。車水馬龍,人來人往,小桃眼花繚亂。小桃找了一個公話亭給小紅打了電話。小桃說“小紅,我是小桃,我來廣州了。”小紅半信半疑說“今天又不是愚人節(jié)。”小桃說是真的,我現(xiàn)在廣州車站。小紅說“真的啊,你等我,我過去接你。”小紅轉(zhuǎn)了兩趟公車才接到小桃。小紅先把小桃?guī)ニ奚幔缓髱√页鋈コ燥垺?br />
小紅問小桃“你是過來玩還是想在這邊工作?”小桃說“來這邊工作。”小桃問“你上班的地方要人嗎?”小紅說“正好,工廠最近大量招人。”小桃欣喜。
第二天一早小紅帶著小桃去工廠見工,管工見了說是先讓小桃試用。那間是電子廠,小桃剛?cè)ハ茸鲂┝懔闵⑸⒌幕?。剛上班的時候,小桃什么都不會,但小桃很虛心,很認(rèn)真。有什么不會的就請教別人,虛心聽認(rèn)真學(xué)。時間過的很快,試用期一個月匆匆過去,小桃被錄用了。工作穩(wěn)定下來,小桃給父母寄了信和一些錢,小桃想天下沒有不對的父母,唯一能做的是好好孝順?biāo)麄儭?br />
小桃很勤快,從不遲到早退,做事情認(rèn)真。不出半年就提升為組長。
小桃和小趙的邂逅是在一個飯館,那天小桃去工廠樓下吃飯,叫了一份炒米粉,不久后,服務(wù)員卻送來一份炒河粉,服務(wù)員一看才知道是和旁邊那個男孩子的弄錯了,小桃和旁邊那個男孩相視一笑說“沒事。”那次后小桃了解到那個男孩是隔壁塑膠廠的。每天下班小桃總能看見那個男孩,那個男孩也總能看見她,不知不覺中兩人好像有了一種默契,同樣的時間去吃飯,走在同一條馬路上班,下班。一次,下了滂沱大雨,小桃的衣服濕透了,小桃想“如果能有一把傘為我遮擋一會兒雨該多好,哪怕一分鐘都好。”望著匆匆走過的人小桃的心里著急起來,這雨怎么還不停,車也和小桃作對起來,遲遲未來。小桃在站臺等了十多分鐘,車還沒有來,透過串串雨珠,小桃焦急的望向車歸來的方向,雨霧中,白茫茫一片。
忽然,雨好像停了,抬頭一看原來是頭頂上支著一把傘,小桃不由的看了看傘的主人,啊,是他!那個男孩。小桃不知說什么好,只是覺的心跳加快,幾乎要從喉嚨跳出來。那個男孩說“我送你吧。”小桃沒有說話,低著頭。男孩說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小桃抬起頭說“會不會耽誤你?”男人眼都不眨看著小桃,好像她的臉上長出奇花異草。小桃明亮的大眼睛,長而好看的眉毛扇動起來,男孩便給迷住了。小桃不好意思的低下頭,兩人就這樣在雨中相戀。
小趙每個早上,一清早就踩著單車去小桃宿舍接她。知道小桃沒有吃早餐,便提前準(zhǔn)備好兩個燙手的雞蛋。見到小桃把雞蛋剝了皮塞在小桃嘴里,看著她吃完他才肯罷手。宿舍離工廠有一段路,每次經(jīng)過上下坡的時候,小趙寧愿自己累的滿頭大汗也不叫小桃下來走。
小桃第一次覺得這才是她夢寐以求的愛情,心里被幸福塞的滿滿的。一年的相戀,兩人在工廠附件租了一間小平房一起生活。起初兩人的生活甜如蜜,每天一起上班,一起下班,一起買菜,一起窩在廚房里,共同演奏鍋碗瓢盆交響曲,小桃在炒菜時小趙總會趁她不注意在背后摟住她,有時偷偷親吻她的臉頰,導(dǎo)致常常把菜燒糊,可是兩人樂在其中。兩人就這樣甜滋滋的過了三個月。
一天小桃給鄉(xiāng)下的父母寄了一張小趙的相片,信中說這是她自己找的男朋友,信中小桃述說著小趙如何如何對她好,請父母放心。并說很快就會結(jié)婚。
人說順心的日子過得快,晃眼一年過去,和小趙一起小桃心滿意足的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。 可是慢慢的小趙不知怎么了,上班,下班都躲著小桃。小桃和他說話他愛理不理,有時候還會為了雞毛蒜皮的事和小桃爭論不休,小桃做什么他都覺得不順眼。小桃慢慢的發(fā)現(xiàn)小趙行為奇怪,常常半夜三更才回來,回來后一聲不吭倒頭就睡。小桃問他有什么事情他就發(fā)脾氣。小桃好難過,她不明白昔日對他那么好的男人好像變得陌生了。一天,小趙整理了一番然后匆匆忙忙出去了。小桃心里很不安,生怕小趙有什么事情。小桃跟了出去,一路尾隨小趙。小趙下了樓上了一輛紅色小轎車。小桃趕緊攔了一輛的士跟上去,十多分鐘后她們在華達賓館下了車,小桃愣住了,小趙和一個女的左擁右抱,卿卿我我,跟著進了賓館。小桃的心碎了,兩行淚珠涌出來。
回到出租屋,小桃滿腦子都是小趙和那個女人摟摟抱抱的畫面。什么海誓山盟,什么天長地久就在那刻變的可笑,小桃終于知道小趙為什么最近對她愛理不理。小桃想“結(jié)束了,一切都結(jié)束了。”小桃等啊等,小趙凌晨三點回來了。小趙虛情假意問“你怎么不去睡?”小桃先是不說話,然后用盡全力吐出幾個字“我們分手吧。”小趙一頭霧水問“怎么了?”小桃說“別裝了,既然你不再愛我,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?”小趙說“我是愛你的。”小桃苦笑了幾聲,不知是笑她自己傻還是笑什么,只有小桃才知道。小桃問“你和那個女的有一段時間了吧?”小趙先是嚇了一跳,然后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說“什么女人?我不知道你說什么。”小桃說“夠了,要不是我今晚看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。”小趙不敢再往下說,許久才緩緩說“我們兩人生活的時間長了,我厭煩了每天枯燥的生活。”小桃不理解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,小趙說“錯的是我,我很抱歉,為了補償你,我會給你一點錢。”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灌入小桃的耳朵,原來小桃在小趙眼中僅僅是玩物而已。小桃冷冷笑了幾聲說“我當(dāng)初眼中的你已經(jīng)死了,你走吧。”
小桃漫步在他們曾經(jīng)走過的街道,心間空蕩蕩的。小桃神情木訥而凄愴。和小趙分手一年后,電子廠倒閉了,小桃失業(yè)了,失業(yè)后的日子不好過,小桃每天早出晚歸去找工作,餓了就在路上買個饅頭啃。慢慢的小桃連房租也交不起了,一天晚上,還未回到出租屋,小桃的行李全部給扔了出來。小桃哀求著房東再讓她住一晚,房東說“我的房子不租給交不起房租的人。”無奈之下,小桃只好搬著行李離去。小桃想“已是晚上了,能走去哪里?”獨自穿過小巷的時候竟然和一班流氓撞個正著,流氓圍著她,調(diào)戲說“妹妹,陪哥哥玩玩。”小桃說“你別過來,過來我就大喊。”越是這樣流氓越靠越近,一個流氓沖上去,抱住小桃,掐著她碩大的臀部,小桃大喊救命。越是喊的大聲,流氓越是來勁。其他流氓圍著看好戲,肆無忌憚吹著口哨。流氓將小桃按倒在地,撕開她的衣服,魔鬼般的雙手伸進小桃的胸部,小桃喊著哭著拼命掙扎,小桃心里掠過一絲絲想法,要是今晚被侮辱了,決不茍且偷生了。
急關(guān)頭聽見有人大喊一聲“警察來了。”流氓聽到警察兩字撒腿就跑,跑了幾米,左右看看,根本沒有警察。只見那個喊“警察來了”的男人正扶起狼狽的小桃,脫下他的衣服給小桃裹上。流氓圍了過來,流氓沖過來對那個男人拳打腳踢,流氓打到手軟才揚長而去。男人挨打時小桃沒有走遠,躲在一旁不知所措,只知道哭,見流氓走遠了小桃滿臉淚水的攙起倒在地下的男人,感激的話一句都說不上。扶起那個男的定晴一看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“你,你不就是張二嗎?”若不是那滿臉麻子,小桃很難認(rèn)出他。張二睜大眼睛看清楚,想了想“哦,你,你是小桃。”看著張二的臉青一塊,紫一塊,小桃哭了起來。張二著急問“怎么了?”小桃說“你的臉一定很痛吧。”張二淡淡說“沒事,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張二問“這么晚了,你拿著行李要去哪里?”小桃欲言又止,然后才說“我沒錢交房租,給房東趕出來了。”張二問“房租多少錢?要不我先給你墊上吧?”小桃揮揮手說“謝了,你救了我我已經(jīng)感激不盡了,再要你的錢我怎么過意得去。”張二問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上班?”小桃說“我之前在電子廠上班,電子廠不久前倒閉了,現(xiàn)在無業(yè)游民一個。”張二問“那你現(xiàn)在找到工作了嗎?”小桃說“還沒有。”張二想了想說“我在工地上班,哪里缺一個做飯的,你想去嗎?”小桃說“能行嗎?”張二說“怎么不行?”說完,倆人直奔張二的工地。
工地有兩個女的,一個是小桃,另外一個是包工頭的老婆。小桃每天和包工頭的老婆一起去買菜,做飯。不管是忙碌的時候還是閑的時候很少見到張二的身影。(飯?zhí)煤凸さ赜幸欢尉嚯x)閑時,小桃會想起張二救她那個情景,和現(xiàn)在這份工作也是張二的功勞。小桃想人不能忘本,該要好好的感謝張二。于是,小桃買了一袋水果直接到工地找張二。去到工地,不見張二。小桃喊“張二,張二,你在哪?我是小桃。”在半空中搭架子的張二看見小桃在下面,準(zhǔn)備下來。說時遲,那時快,倒霉的事就在那一刻發(fā)生。“砰”一塊木板從半空中砸下來,恰切砸到小桃頭上。小桃暈過去,頭上開了一個大窟窿,血止不住往外流。地下散落一地蘋果,張二下來時看見小桃倒在地下,大吃一驚急忙抱起小桃往醫(yī)院狂奔。
小桃送進了手術(shù)室,張二的心從未那么害怕過。等了幾個小時,小桃推了出來,掉著吊瓶,頭包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張二著急問醫(yī)生“她怎么樣了?”醫(yī)生說“幸好,送來及時,不然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”張二懸著的心放下半顆。
單是搶救就花掉了二千元,之后住院什么的都要錢。張二除了正常上班,一有加班就要求要加班,每天睡的時間不到六小時。張二覺得一點都不累,而是從來沒有那么精神過。每天晚上下班后,張二匆匆忙忙趕去市場挑最肥的雞,回去燉好,然后帶給小桃喝。而張二自己每天卻啃的是饅頭。
除了帶雞湯,張二還會帶上一些時令的水果。洗好,削好一小塊一小塊遞到小桃嘴里。小桃恢復(fù)的很快,一方面是藥用的治療,一方面是張二的雞湯。再過幾天就能拆線了。一連幾天,張二沒有出現(xiàn)在小桃的病房,小桃很失落。先是開始有點想念張二,然后是越想越覺得他滿臉麻子好可愛。小桃知道她愛上張二了。等啊等,幾天過去了張二還是沒有出現(xiàn),小桃按耐不住了偷偷跑出病房直奔工地。問了工地的工人他們說張二好幾天沒來上班,一人說張二為了籌錢沒日沒夜的加班累病了。”小桃知道,張二都是為了她,住院的錢都是張二掏的。小桃直奔張二宿舍,來到宿舍只見張二躺在那里,臉上沒有一絲血色,猶如將要死的人。小桃走過去搖搖張二,張二才微微睜開眼,張二輕聲說“你怎么跑出來了?傷口還痛嗎?”小桃忍不住哭了起來。
包工頭把張二送進了醫(yī)院,醫(yī)生說是過度勞累和營養(yǎng)不良折騰的,要好好休息,補充營養(yǎng)才可以。張二身體稍稍恢復(fù)就開工了。
一天,包工頭老羅和張二說給他介紹對象。問張二有沒有什么要求,張二說“現(xiàn)在還不想結(jié)婚。”老羅看出張二的心思打趣說“給你介紹的那個姑娘可漂亮了,你不想見見?”張二笑笑說“漂亮有啥用,重要的是人好。”老羅說“這個人啊,你也認(rèn)識的。”張二嘿嘿一笑“是誰?”老羅說“咱工地除了我老婆是女人,還有誰是女的啊?”張二很不好意思,低著頭說“人家小桃不喜歡我,我不敢妄想。”老羅說“誰說的,我看小桃姑娘和你挺合適的,要不我給你們拉拉紅線?”張二說“我自己知道自己,小桃不會喜歡我的,你們就別逗了。”老羅說“你別說,這事交給了,我就等著好消息吧。”
第二天,老羅約張二和小桃吃飯,說好在一家人飯店門口等。等了半天,老羅沒有來,只有小桃和張二。小桃和張二知道那是老羅故意安排的。兩人點了菜,窘在哪里,一下子都不知道說什么好。最后還是小桃主動說了話,小桃說“張二,謝謝你那天救了我,謝謝你給我介紹這份工作,謝謝你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照顧我。”張二笑笑說“在家靠父母,出門靠朋友,換了是誰都會這樣做的。”倆人連吃邊聊,都是些無關(guān)要緊的話題。張二是個實在人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。小桃很想話題繞到兩個人的主題上,可是越說越遠,東一句,西一句。
第三天,張二照常去工地開工,老羅問“昨天你和小桃發(fā)展的怎么樣了?”張二說“能怎么樣?”老羅說“你這個呆子,給你制造一個這么好的機會你都不知道好好把握,真是給你氣死。”張二一頭霧水說“怎么把握嘛?”老羅說“女人都比較害羞,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男的主動。”張二紅著臉問“怎么主動?”老羅靠近張二的耳朵悄悄說了好多,張二似懂非懂。
張二按照老羅的方法寫了一張紙條叫老羅的老婆交給小桃,紙條說“小桃,自從相親那天認(rèn)識你,我就偷偷喜歡上你了。沒有想到最近又讓我遇見了你,這段時間的認(rèn)識,我更堅定我喜歡你,如果你也和我一樣,明天在一家人飯店見。”
小桃看了這張紙條高興的一夜未泯,小桃想了很多很多。她一直追求的真愛,就在收到張二的紙條這刻變得清晰,真愛不需要甜言蜜語,不需要走在大街上手拉手,不需要時刻刻意說有多愛多愛。愛一個人是默默為她付出一切不求回報,張二正是這樣的人。
張二在一家人飯店等啊等,過了很久依然不見小桃到來,張二有點失望。他想小桃是不會來的,就在轉(zhuǎn)身離開時,小桃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,小桃紅著臉說“張二以后我們永遠來一家人吃飯好嗎?”張二知道小桃的意思,激動的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語無倫次。那刻的張二,在小桃眼中覺得他的麻臉不但不丑還顯得越發(fā)可愛,他笨拙的語無倫次讓小桃更能感受到他的憨直真誠。小桃溫柔的輕聲對張三說“照顧我一輩子,好嗎?”
好!好!這幾年我做夢……照顧你!”張三仍然語無倫次,小桃看到他激動的淚花。無聲的淚花讓小桃震撼,強烈的被愛被保護的感覺滲進小桃每一個細胞。小桃終于知道真愛是沒有任何條件和居心的,是純粹的付出,是純潔的,神圣的!相比之下,小趙之流那些假惺惺的甜言蜜語是太膚淺太齷齪了!
老天和小桃開了個玩笑,迂回曲折,甜酸苦辣,蕩氣回腸,追尋的原來早就擁有,沒有苦就不懂甜,沒有恨就不會愛,小桃不怨老天。
小桃喜歡老天開的這個玩笑。更喜歡這個玩笑的結(jié)局。小桃很想告訴爸媽“終于找到我最喜歡的人了,我要嫁給他了,原來我的他早就到了我家,早就在我的眼前!”